【综骑士】来打警官的茶话会 02
#又名一些有单位的二骑聚会里混进个主骑
#各人有各自的时间线，有我流结局阐释
#没出现的警官就是因为我还没补到，我总不能云吧（摊手）
I. 一夜谈（2）
四封信都被摊在桌上。
无论是纸质、笔迹还是内容、语气，甚至信件出现的方式都离奇一致的是被同事顺手带来。仿佛它就是四人只要出现在街上就会收到的一张传单或者餐厅优惠券。
这就更令人迷惑了。
怎么我下班了还得破案。进之介心想。他再次拽了拽领结，感觉眼前的所有都七零八碎。
好不容易活络一点的氛围又再次冷了下去。年轻的刑警先生不甚在意但也向来受不了这个，不过还没轮到他开口，加贺美就已经在试图打破冷场。
“先不说这个，我们应该怎么回去？”
这个发问确实有用，不过起的是反作用。气氛更冷了。连一条桑都肉眼可见地气压变低。泊进之介倒是状况之外，但也不至于傻到不知道出了问题。
“我们没法离开这个房间。”一条警官不准备再保持沉默，“是否有可能是你说的……那个机械生命体导致的吗？”
“有待考察。”进之介冷静下来，“目前已知的Roidmude案件，除了普遍出现的‘混沌’现象、也就是重加速导致的人类的行为被刻意减速之外，其他各种异常现象都有可能产生。”
“把人类变成另一种、物质，而困在一个空间里也不是没有可能。”他若有所思地补充。
“那在没解决那个Roidmude之前我们就完全没法离开这里了？”加贺美随即问，看得出来一条警官和冰川警官也对此持疑。
进之介一摊手表示自己暂且也不能确定，他又飞快抓住重点，“不对，你们没法离开？”
加贺美点头。进之介的视线扫过另外两位，发现冰川警官和一条警官是同款的一脸严肃。
“窗户都不行？”
冷笑话一开口进之介就后悔了。
“不行。会有一股力量把我们推回来，但是这股力量似乎又不想伤害我们。”冰川警官认真回答，一边起身到窗边跟进之介演示。
年轻的刑警先生就看着冰川警官推开他客厅的小窗户，握拳朝着空气重击了几下。进之介用他兜里仅剩的几颗糖保证，冰川警官的手都敲红了都没能击碎那面空气墙。
“就是这样，我们被困在你家了。”加贺美无奈，语气里也多少透出了几分焦急。
一条警官一言不发，但是按在桌上握紧的拳头透露出他对现在的局面也是束手无策。进之介对此多少能够感同身受，但他对这种也算是半个灵异事件的情况没办法。只能先了解一下事情的大致。
“那这样，明天就在我家检查一下是否存有重加速粒子，然后再把该事件定案。”最后由进之介一锤定音。两位警官和加贺美都没什么意见。
进之介这会儿才转入了完全的下班状态。他把西装外套一扔掉在床边。一条警官微不可闻地皱了皱眉，但是没说话。冰川警官僵直的姿态随着进之介的放松也松懈了几分。
“要喝啤酒吗？”进之介突然爬起来开口。他也没等另外三位回答，自顾自从冰箱里拿出了四罐啤酒。
四个人现在算是半拉难兄难弟，一起喝酒也没什么奇怪的。只不过场合突然从警官们的刑事调查真正变成了茶会话，这让另外三位多少有点哭笑不得。
加贺美这时候才想起来他还没问屋主人意见就直接拿了他的茶具泡茶。迟来的歉意让他出口的话都变得磕磕巴巴。进之介大手一挥说没事。反正我家也好久没来客人了，我都忘了我家还有茶。他没好意思把这后半句话说出口。
“所以各位到我家之前是在干吗？毕竟各位看起来都风尘仆仆。”进之介单手拽开易拉罐喝了口冰啤酒，眼神扫过三人的外套。
一条警官和冰川警官似乎还处在谨慎阶段，就算进之介用了酒精攻势还是没怎么决定敞开心扉。两人不约而同地抿了口酒，没接茬。
“在搜寻异虫，今晚是我和田所组长值班。我大概刚在车里睡着了。”不过酒精对于加贺美确实有用，他一看就是平常出门最多喝点酒精饮料的。不做他想加贺美就回答了。
应该是飞快的酒精上头，他又接着说，“我真是不知道怎么办了……”
“怎么？”冰川警官把他的外套认真折叠好放在身边。
“我的朋友，”加贺美越说越小声，“是异虫。”
三人对视一眼，相互看到了对方眼里的惊奇，但是都没开口等着加贺美继续。
加贺美抓着易拉罐啪地一声拍在桌子上，吼了出来，“我要帮他保守秘密！”
“就因为他是你朋友？”一条警官抽了几张纸放在加贺美手背，示意他自己把洒在手上的酒擦干净。
加贺美胡乱抓着纸擦手，“不，因为他没有错。”
“他不知道自己是异虫。他对自己曾经造成的伤害一无所知。”
“你认为这样就可以忽略他的……”进之介顿了顿，挑了个应该不会刺激到加贺美的词，“种族？”
“是……也不是！他也把消灭异虫当成他的责任，他很、他很善良。我也认为该把所有的异虫都消灭……可是神代他……难道这样就该一棒子打死吗？”
“即使是作为正义的假面骑士，也不应当对生命如此审判。我绝不接受！”加贺美掷地有声地下了结论。
配合他的是易拉罐掉地上清脆的声响。
一条警官侧身把罐子捡起来，顺手投出个流畅的弧线把它丢尽垃圾桶。给本就已经迷糊的加贺美看得愣住了。进之介憋笑着拍拍他的被让他回神儿。
“但是对于你那里的假面骑士来说，这算是审判吗？加贺美。”一条警官与加贺美对视，“我们暂且不谈论是否犯罪的问题。ZECT似乎不是隶属于警视厅的下属部门。现在劝你不要牵涉其中似乎已经有点晚了。”
“更重要的是，你认为这个‘异虫’需要根除吗？就像你说的，你的朋友也是异虫。”一条警官问得挺咄咄逼人，但加贺美也听出来他并无恶意。
“异虫当然需要根除，因为、因为它们会拟态成人，混入人的生活，为了生存下去而杀掉人类。”
“那你朋友呢？”
对于现在醉醺醺的加贺美来说这些问题袋盖不适合思考，就算他自己也知道不可能不面对这个问题。进之介跟一条警官摆摆手示意他暂时先别逼着加贺美做定义了。毕竟他看起来已经苦恼到想在桌边磕死自己。
“还是应该根据情况吧……”冰川警官皱着眉，不知道联想到什么，“单论种族而判定好坏还是不够的。只把异类当作敌人的话……”
“未免带有人类的傲慢。”进之介接上去。
“对。”冰川警官点头，他话锋一转，“虽然是在警视厅，处理的案子却都是跟未知生命体有关。这时候已经没法用法律作为衡量手段了。更重要的是如何保护人们不受伤害！”
“保护……”加贺美重复了一遍，“对！保护！”
“怎么你们说得都这么正义凛然……”进之介抓了把头发，“好吧，就是守护！”
一条警官看着三个突然开始正义宣言的人，嘴角浅浅向上抬了一点。于是就被进之介抓了个现行。
“看！冰川先生，一条先生会笑！”看来进之介今天也是喝得挺尽兴，说话开始口无遮拦。冰川警官下意识要维护前辈然后就发现一条已经把笑意收了回去。
一条警官故作正式地咳嗽两声，他还没来及开口，冰川警官突然福至心灵。
“古朗基事件最终解决，还有就是……”冰川说了半天发现自己没法出声，就算是出声了也会变成一串听不懂的杂音。
“时空限制。”加贺美故作深沉地点点头，“冰川警官不能把未来完全告诉一条先生。”
听了加贺美解释的一条警官换了个问法，“有人牺牲吗？”
冰川警官想说什么但依旧是没说出来，他点点头又摇摇头，看得三人一头雾水。
“你的意思是会有人牺牲了有人没有？”加贺美问。冰川摇头。
“或者说生死不明？”进之介问。冰川点头。
“是五代失踪生死不明，对吧？”一条警官语气平静。看得冰川目瞪口呆，但他也没法表示肯定和否定，只能继续震惊。
看来的确如此，一条警官了然。
“没有关系。”听不出来一条警官语气里的情绪。他拎着易拉罐口，跟冰川警官面前的啤酒轻轻一碰。
“我相信他。”一条警官补了一句。
进之介和加贺美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和一条警官举杯。
“这么看来我和冰川还有泊警官都隶属于警视厅。”一条先生总结，“而加贺美是属于民间组织ZECT。”
听到这儿加贺美那点争强好胜的心上来了，但是憋了半天什么也没说出口。
“而且我们四个都跟‘假面骑士’有关。那目前也就不能排除我们出现在这里有各自敌人导致额缘故。”一条警官又想了想，“但这个情况暂时是没有牵扯到我们周围的人，情况只有我们知道。”
日出东方的第一缕光落在窗边，进之介后知后觉地发现他们四个居然聊了一夜。他昨夜本就因为被雾子小姐要求加班，回家够晚。累得脑细胞完全歇菜，又在大半夜见到另外三个人这种灵异事件也够让他喝一壶了。
细想起来另外三人应该也是大半夜突然出现在他家，除了加贺美自己说的是在睡觉以外，他暂且还不知道一条警官和冰川警官到底是在什么条件下“穿越”到这里或者别的什么词。
假如睡觉是这个“穿越”的契机，那么，难道我也是在梦里？
泊进之介的脑细胞高速运转，等他再回过神来的时候，屋里已经空无一人了。只有几个摆在桌上的空易拉罐提醒着他这个夜谈的确是发生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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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明是想写四个人闲唠嗑而已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局面。我不理解。
